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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のように悲しみ

原來你也在這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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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你也在這裏


於千萬人之中,遇見你要遇見的人。於千萬年之中,時間無涯的荒野裏,沒有早一步,也沒有遲一步,遇上了也只能輕輕地說一句:“哦,你也在這裏嗎?”
——題記
你還在嗎?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我已經不在。我曾癡想與你牽手今生,共赴白頭,可直到如今,我也只能泣淚對你說:“君知妾有夫,贈妾雙明珠。感君纏綿意,系在紅羅襦。妾家高樓連苑起,良人執戟明光裏。知君用心如日月,事夫誓擬同生死。還君明珠雙淚垂,恨不相逢未嫁時。”
這就是我們的悲劇:我生君未生,君生我已老。一段迢遙的時間距離,隔開了塵世相愛的勇敢。從去年你生日的旖旎癡纏中走出來,轉眼冬風朔朔,心在漫長的等待中一點點變涼。你最後一次看我的日誌——2011年11月27日,你最後一次看我們的照片——2011年12月3日,然後,你就“戒網”了,為了一生的夢想,為了有夢的幸福,你在拼搏。你現在過得好嗎?總是感覺我們沒有見面的這些時日,好像錯過了好多隆重的紀念一樣:沒有你的耶誕節、春節,情人節,還有那訴不完的感動,傷不完的寂寞,流不盡的眼淚,等不到頭的思念······我總是在心裏、夢裏想你,我總是期待與你在路上偶遇,可我又不想在路上遇見你,因為我不喜歡與你在一個潦草的場合無關痛癢的說話,我只喜歡在我們的“德羅海達”與你相期相依。也許是我在滔滔不絕,也許是你我在緘默不語。總之,我們深愛著彼此,我們沒有任何承諾,因為越深摯的愛情,語言越顯得無力,我知道你愛我,就像我瘋瘋癲癲地與你一同念著咱家牆上的座右銘“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飾”,你慢慢地轉頭、看我,深深地,對視一會兒,你緩緩地對我說——真的是,清水出芙蓉啊······
時間啊時間——
空間啊空間——
你們就一起來吧,一起來品嘗兩個相愛卻不能相守的人的無奈與心酸吧!
“···世界上最遠的距離,不是樹與樹的距離/而是,同根生長的樹枝,卻無法在風中相依/世界上最遠的距離,不是樹枝無法相依,/而是,相互瞭望的星星,卻沒有交匯的軌跡/世界上最遠的距離,不是星星之間的軌跡/而是,縱然軌跡交匯,卻在轉瞬間無處尋覓/世界上最遠的距離,不是瞬間便無處尋覓/而是,尚未相遇便註定無法相聚/世界上最遠的距離,是魚與飛鳥的距離//一個在天,一個卻深潛海底······”
我還在等嗎?我不知道——
你會來嗎?我不知道——
我們還在相愛嗎?我不知道——
看過那麼多生老病死、紅顏色衰,青春不再,誰還總能意氣蓬勃地等一個“未知”來譜寫我們的“未來”呢?!我只能就這樣細細數著流年,靜靜地等待相逢。我唯一可以確定的是,我不會更改我“第十個夢想”的——如果上天垂憐,我願意窮我一生,與你用三天的光明放浪於山水——情海泛舟——然後,你向左,我向右,從此相忘於江湖······
J,我們的愛太克制了,有時候覺得這樣的相愛簡直殘忍到了極點!
等待相愛的過程太令人酸楚!這個世界上有一些愛就是這樣寂靜無聲,克制堅忍,孤獨的可怕,絕望的可怕。本來是註定有情無緣的東西,偏偏又有了那麼一點點機會,可以讓人鑽空子。於是,人抵擋不了這種誘惑,去鑽了,結果呢?
對於少數人來說,愛情其實是他們人生的意外事故,像一次車禍或者失足落水,誰能保證自己在撞車或落水的一瞬間不尖叫不掙扎,不做出一些稀奇古怪的動作?愛情是純淨而堅強的,但愛情卻又有著太多的模樣,“事奉”愛情的人,心脆如瓷卻溫柔倔強,他們的愛情能夠造化成什麼模樣,裏面有太多曲折和不予外人道也的哀怒喜樂。誰又能夠真正瞭解誰?滄桑過半百的陳升——那個我心中真正懂得成全懂得奉獻懂得犧牲的男人還在我耳邊迴旋著那首——《把悲傷留給自己》,我是否也應該自知——“與子成說”是一件多麼遙遠的事情啊!
臺灣導演蔡明亮曾說:世界上所有東西都會不見的,有些東西太快了就不覺得它存在,有的東西太慢了也不覺得它存在。這句話像臺詞一樣精彩。有的東西太快了,像兩個小時的電影,有的太慢了,慢得像過不完的人生。我要得只是“原來你也在這裏”的喜劇結局。那就美好的期盼我的男主角遂了這個艱澀苦楚的女子的願望,讓那慢得像人生的東西在細碎甜蜜,俗事煙火中,慢慢的,慢慢的,一點點地走完。享受快樂,享受苦痛,享受平淡,只要我們能夠在一起。 one of life's simple pleasures make the place we stay "home" we love and actually use a sweet and spicy hoisin sauce 生活中的變靚小竅門 星星啊,传递我的爱 櫻花樹下的等待 放手,多麼艱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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